海洋基金會主席 Mark J. Spalding

上個月我去了港口城市基爾,這是德國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州的首府。 我在那裡參加 海洋可持續性科學研討會. 作為第一天上午全體會議的一部分,我的職責是談論“人類世中的海洋——從珊瑚礁的消亡到塑料沉積物的興起”。 籌備這次座談會,讓我再次反思人類與海洋的關係,力求總結我們正在做的事情和需要做的事情。

鯨鯊 dale.jpg

我們需要改變對待海洋的方式。 如果我們停止傷害海洋,它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恢復,而無需我們的任何幫助。 我們知道,我們從海洋中帶走了太多好東西,也放了太多壞東西。而且,我們這樣做的速度越來越快,以至於海洋無法重新填充好東西並從壞東西中恢復過來。 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壞東西的數量穩步增加。 更糟糕的是,越來越多的塑料不僅有毒,而且不可生物降解(當然在任何合理的時間範圍內)。 例如,各種各樣的塑料流流向海洋和河口,聚集在五個環流中,並隨著時間的推移分解成微小的碎片。 這些碎片正在尋找進入動物和人類食物鏈的途徑。 甚至珊瑚也被發現吃掉這些微小的塑料碎片——吸收它們吸收並凝結的毒素、細菌和病毒真正的營養吸收王。 為了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必須避免這種傷害。

我們不可避免地、不可否認地依賴海洋的服務,即使海洋並不是真的在這里為我們服務。 如果我們繼續將全球經濟的增長建立在海洋的基礎上,並且隨著某些決策者將海洋視為新的“藍色增長”,我們必須:

• 力求不造成傷害
• 為恢復海洋健康和平衡創造機會
• 減輕共同的公眾信任——公地——的壓力

我們能否促進與海洋作為共享國際資源的本質相關的國際合作?

我們知道對海洋的威脅。 事實上,我們應對其目前的退化狀態負責。 我們可以確定解決方案並負責實施它們。 全新世結束了,我們進入了人類世——也就是說,這個術語現在描述的是現代歷史上的當前地質時代,並顯示出重大人類影響的跡象。 我們通過我們的活動測試或超越了自然的極限。 

正如一位同事最近所說,我們已經把自己踢出了天堂。 我們享受了大約 12,000 年的穩定、相對可預測的氣候,我們的汽車、工廠和能源公用事業的排放造成的破壞足以讓我們與氣候告別。

photo-1419965400876-8a41b926dc4b.jpeg

要改變我們對待海洋的方式,我們必須比以前更全面地定義可持續性——包括:

• 考慮積極的預防和治療措施,而不僅僅是面對快速變化的被動適應 
• 考慮海洋的功能、相互作用、累積影響和反饋循環。
• 不傷害,避免更多退化
• 生態保護
• 社會經濟問題
• 正義/公平/道德利益
•審美/美麗/景觀棚/地方感
• 歷史/文化價值和多樣性
• 解決方案、增強和恢復

在過去的三十年裡,我們成功地提高了人們對海洋問題的認識。 我們確保將海洋問題列入國際會議議程。 我們的國家和國際領導人已經開始接受應對海洋威脅的必要性。 我們可以充滿希望,因為我們現在正朝著行動邁進。

馬丁·加里多.jpg

正如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對林業管理所做的那樣,我們正在從使用和開發轉向保護和保存海洋,因為我們認識到,就像健康的森林和荒地一樣,健康的海洋對地球上所有生命的利益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 可以說,在環保運動歷史的早期,我們部分地走錯了路,當時呼籲保護的聲音被那些強調人類“有權”利用上帝的創造造福於我們的人所取代,而沒有認真對待我們有義務管理那個創造物。

作為可以做的事情的一個例子,我將通過指出海洋酸化來結束,這是幾十年來已知但鮮為人知的過度溫室氣體排放的結果。 摩納哥的阿爾貝二世親王通過他關於“高二氧化碳世界中的海洋”的系列會議,促進了科學的快速發展,加強了科學家之間的合作,並促進了國際社會對該問題及其原因的共同理解。 反過來,政府領導人對海洋酸化事件對太平洋西北部貝類養殖場的明顯和令人信服的影響做出了回應——制定政策來解決該地區價值數億美元的行業所面臨的風險。  

因此,通過許多人的協作行動以及由此產生的共享知識和行動意願,我們能夠看到科學快速轉化為積極的政策,這些政策反過來又改善了所有生命賴以生存的資源的健康狀況依靠。 如果我們要實現海洋可持續性並為子孫後代保護海洋自然資源,我們就需要復制這種模式。